Shape of the spring

Shape of the spring

這懊惱的心


不知咋地,近日我的心情壞透了,壞得簡直是無法用語言可以形容了。本來可以接著寫下去的東西突然之間就會撂筆,失去了興趣,寫不下去了。
斟了杯酒,端起來,可一嗅到味道便不得不放下去——難聞極了,平常怎麼會能入口了呢?不可思議。
你看呀,空落落的五臟六腑恨不得被人掏空了才好,真想成為一個沒有思想的軀殼,如新集團變成一個物件多好!
咋會這麼想哪?
一雙手此時也跟著來瞎湊熱鬧,翻來掉過去地掰著指頭,可咋看都佈滿著紋路,像是誰在那裡用刀在刻畫著懸崖溝壑,沁熠著血的痕跡。雙眼定是沒有任何的精氣神了。就是家裡沒有鏡子,要是有的話拿來一映,肯定會看到嚇人的且像個骷髏一樣的自己的醜陋的嘴臉的。
但我還是活著,枯燥乏味想掩埋了我,他們想陪伴我來著,他們還在努力著那。
何故如此呢?我在問著自己。我有什麼煩惱呢?為什麼會悲哀和傷痛呢?我憑啥在為已經逝去的日子裡自己所做過的對與錯而傷心難過呢?是為不快?中一收生是為沒有驚天泣地的豪氣?是為不明所以的抬不上桌面的理由和無法言說的道理而發窘?是為了什麼什麼,還是為什麼什麼麼?
好像是這樣的,良心說是,但接著又說不是。但我還是感覺到了像是粘連著虛偽塗抹妝扮粉飾掩蓋的意味,自己感覺都噁心極了。
可以這麼地講嗎?我問著自己。道理上講字面上說是有點這麼個意思,是又不是?問你那,我對我這個已經溺死的軀殼說。
真的搞不懂了,我在掰扯什麼哪?是不是身軀已經掉進了針鼻裡,渺小得找不見自己的身影了;又像是一個愈發膨脹了的氣球還在接著不斷地在長大,大到了快到了岌岌可危的爆炸的臨界點了即將消失了,但還是沒有找到雙手來控制自己而驚慌失措?
唉,換個角度吧,出屋走走。
溫馨,外面的陽光和空氣。我能夠看到摸到飄飄絮絮的桃花,葉瓣純潔得潔白如雪,嬌嫩得如一觸即落的淚滴。桃花看我來了便遣出葉瓣為了讓我高興而在我的眼前飛舞,但她們的舞姿還是沒有讓俺徹底地打起精神來。康泰導遊紛揚的葉瓣最終落下了,在最終的一刻她們還是利用僅餘的微末的力量在我的面前集結著鋪展著組成了花毯的甬徑,攆跑了道路上的塵埃,即使躺在了路上被我不小心地踩到也一聲不響並毫無怨言任勞任怨的了。
甬徑上偶爾遇到嬌滴滴的小鳥竟也迎著我沉鬱的面容在放聲地歌唱,一如敞開了金貴的喉嚨在前方在我的耳際為我鳴鑼開道為我擂鼓助威來著。
有這麼多的朋友開釋,我鬱悶的心終於露出了些許的縫隙。
是啊,真應該放輕鬆些,何必哪。
比如看看周圍的植被都一碼色的齊刷刷地穿上了綠色的春衣,她們雖然為失去了自身的個性有些不快,不還是一樣地在露出迷人的微笑?比如看看甬道街旁的藤蘿枝蔓樹木們雖被人不是今天挪這明天移那都快成了木偶,不還是要振奮起來,不還是得繼續明日的生活?
我有什麼煩惱呢?我為什麼會悲哀呢?我憑啥在為已經逝去的日子,在為自己所做過的對與錯而傷心難過呢?是為什麼不快呢?是為沒有驚天泣地的豪氣?是為不明所以的抬不上桌面的理由,還是無法言說的道理而發窘?是為了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
好像是這樣的,是,又不是,像是粘連著虛偽塗抹妝扮粉飾掩蓋的意味和深刻。
可以這麼地講嗎?
我在掰扯什麼哪?真的搞不懂了。像是已經掉進了針鼻裡,渺小得找不見自己的身影了,海外婚禮像是一個愈發膨脹了的氣球接續不斷地長大,快到了岌岌可危的爆炸的臨界點了,但還是找不到用來控制自己一雙手。
嗨,這懊惱的心,折騰死我啦。